2010年12月2日

一點

對父親最早的記憶是他當年六十八 還是個園丁
作為一個父親他碰沒說太多做人道理 來來去去都是個dio屁 與很多中國人一樣“身教”成為要點
而反面教材正是他拿手本領 所言所為都叫我不能學(旦我又點會唔學丫)
媽自細就教我不要似老豆 旦就常說我愈大愈似.....真悲哀
從小父教我如何不要死 這樣這樣很易死 那樣那樣好易去 旦很矛盾的是他常常把我置身於險景
所以明白到人生是矛盾的!

有些話自小便明白的 "......我死 你便是一個人 " 更明白他需要你 這便是你的‵存在理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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